不要冲动产粮

过得一般

大荒小荒落玉盘

荒x月读女神

是终焉降临后,荒去怼了月读,然后就被……

含非自愿和炼小荒,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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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读双膝压在荒的胸口上,用身体的重量把他牢牢地压制在了地上。女人的双膝形状圆润,曲线玲珑美妙。她本来也并不重,甚至可以被荒这样的成年男子整个儿地举起来,但荒被她如此压制,感到丧失了每一分力气,整个身子都半浸泡在了水中。他能抬起无穷远大的天穹,但对这一点点重量毫无办法。

月读的长发也垂下来拂着水面,和荒挣扎时激起的水花一起打湿了她的发梢。不过在他完全记起当年之后,就不再挣扎了。

水在这一处很浅,站着的话只到人的脚踝,但平躺着却还是能把人淹死的。荒试图挣扎着爬起来,然而月读坐在他身上,一只手摁着他的左胸,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速度很快,逃命中的人的速度。不仅仅因为缺氧,还因为其他东西,在心的更深处沉淀的东西。

不过荒毕竟是缺氧了,他在发现挣扎不太可能之后选择屏住呼吸,希望不要吸进去太多的水。很快缺氧的不适感就令他眼前花白一片,他隔着水面,浮动的水光,睁大眼睛去看外面,月读那仿佛在笑,仔细一看又无比冷峻的面容高高地升在水面以上,好像一片抓不住的月亮。他恍惚了,开始吸进水,因而在水下猛烈地咳嗽起来,又吸进更多的水。水无孔不入,从他的鼻子和嘴巴,耳朵,和也许在流泪的双眼中倒灌进去。

他自己也不知道热热的东西是不是泪。月海之水从来都是热的,浸泡得人周身暖洋洋,如果忽略他并不是一条鱼的事实,倒真是不错,水下除了自己的耳鸣声什么也没有,安静得像置身母亲的子宫。

继而,一阵猛烈的水声,水珠乱跳,像弹乱了的琵琶,月读揪着衣领把他从水中提了起来,依然坐在他胯骨上,因而两人挨得十分之近,把荒整个浸泡得湿漉漉衣服全都贴紧身体仿佛自母胎重生一回的水也把月读打湿。荒猛烈地咳嗽起来,并不完全像个新生儿——自离开月读以来,他再不啼哭。而所有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月读笑着看他,凉凉地说:“英雄气短;你如今可见是个大英雄了,一点点屏息的时刻都受不得。”

荒想说话,但却是剧烈地咳嗽起来。

月读双手捧住他的脸,看似是温柔已极的动作,然而指甲却深深地陷进了他的皮肤里,掐得他生疼,松开手大概就能看到脸颊上留下的指甲印吧,弯弯的,像几轮月亮,尖锐地割伤了他。人怎么反而能被至柔的东西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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